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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