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好!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,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,立刻下车,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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