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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