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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